hazmole_v1.0

Lancer[main]

那是人類的理智難以想像的景色。
火焰，
金色的火焰。
——在群星之間的虛空中蔓延開來。
火焰在真空、寒冷又寬廣無法想像的無盡距離中延燒。
字面意義上的「點燃」了整星系。
你知道，這就是結局、這就是萬物的終結。
你所知的世界在這裡結束
新的世界即將浴火重生——
傾聽吧，這就是新世界的產聲——
『現在時間上午六點三十分。』妳聽見熟悉的聲音呼喚妳：『縫，妳似乎睡得不是很好？』
張開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這裡是縫所居住的房間。
妳似乎剛從一個奇異的夢境中醒來。
「──」
縫眨了眨眼，先是深吸一口氣，吐氣，然後才坐起身，揉了揉眼，掃視周遭。
床頭的人造花盆栽依舊艷紅。
「我做夢了，多夢是睡眠品質低落的徵兆，應該是這樣吧。」
「…………」
縫試圖回想那個夢境的最後，從高空俯瞰而去，是一整片被金色的火焰逐漸吞沒的星系。
──那是，夢中的自己覺得，那就是萬物的終焉，同時亦是下一輪迴的起始。
但縫怎麼回想，也想不起結局到來之前，自己看見了什麼。
但話說回來，跟一個夢認真好像也沒什麼意義。
『妳需要再休息一段時間嗎?在妳休息期間有收到一些需要妳回應的訊息，但這當中並沒有時效性緊迫的。』
「沒關係，我已經醒了。有誰傳訊息給我？」
縫拿過床頭的眼鏡，戴了上去。雖然這是自己也可以確認的事情，但她已經習慣了先問緹希芙涅。
『首先是首席．麥克阿瑟先生寄來的，一封以嚴厲的措辭再度強調列印機使用規範的長文信件。』
『這封信件除了縫之外，還寄給了海克利斯之柱小隊的全體成員。』
「嗯……」縫的神情變得凝重，「緹希芙涅，那這裡頭有提到……『乖乖』嗎？」
『.....我相信是這一段，以下原文引用:"任何設置在列印機週邊的物品，包含且不限於便條、裝飾或乍看之下是零食的事物，都是列印機設置參數的一部份，未經許可禁止任意變動"』
「.....連首席．麥克阿瑟先生都特別提到了乖乖的存在.....」
.....緹希芙涅說的果然是真的.....
.....雖然令人難以置信，但使印表機故障的兇手.....很可能就是縫.....
.....就只因為縫丟掉了已經鎮守了數百年的乖乖.....
『另外，卡洛斯先生的回診時間是約定在本日09:00。』非常體貼的轉移了話題。
「.....那還有好一段可以準備的時間呢。」
卡洛斯最初被發現時，是處於一種連緹希芙涅也沒見過的藥物冬眠狀態。
她的生涯經驗和可存取的資料庫中，都沒有見過能達成這種效果的藥物。
最初光是讓他順利「解凍」就花了難以想像的功夫，實際上緹希芙涅甚至懷疑卡洛斯記憶受損的一部份原因是她不知道正確的解凍程序。

幸好在這幾個月的復健後
卡洛斯的狀態已經回復到除了無法想起過去和笑話品味很奇怪之外，其它方面都正常的程度。
如今的回診只算是例行性的追蹤檢查——
『但是在卡洛斯先生上一次的血液樣本中，我留意到一件值得注意的異常。』緹希芙涅說著，將一份資料傳到縫的平板電腦上。
「.....哦？」
縫一邊梳著長長的頭髮，一邊將平板立起，望向上頭的文字。
資料雖然很長，但一言以蔽之
卡洛斯的基因上有標記，或者可以稱為「商標」

他身上至少有一小段基因以懂的人就看得懂的形式留下ˊ"這個人的基因圖譜被SSC編輯過"的痕跡
在這之前沒有進行過全面的檢查，所以直到現在才發現。
『我相信由縫來判斷是否要告知卡洛斯先生，是比較穩妥的。』
「……嗯……」縫露出五味雜陳的表情，「真不知道該說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畢竟是唯一的線索，也沒有不告訴卡洛斯先生的道理。」
「……卡洛斯先生的基因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比如說特別適合在無重力環境生存，或是超級改造士兵……」
試著回想在奶奶的收藏裡看過的各種廣告目錄。
『如果沒有經過詳細的分析比對，現階段無法判斷，但卡洛斯先生表現出來的基本規格並沒有凌駕人類基準太多。』
「嗯，畢竟SSC的業務範圍很廣，我是指……」縫思索了一下，「為了殖民船目的而下訂的基因樣本，有可能帶有這種商標嗎？比如說當初殖民卡利俄佩星系的殖民船。」
「一般來說，第一批胚胎就是SSC提供的吧，這些殖民者的基因圖譜裡也會帶有這種商標嗎？」
縫指了指那看似平凡無奇的標記。
『第一代的殖民者有可能，但他們的後代通常不會留下這麼顯眼的痕跡。我可以大膽斷言，卡洛斯先生的胚胎就是由SSC經手的。』
「嗯……我明白了，我會一併把這些資訊提供給卡洛斯先生。」
「……是說，緹希芙涅……」
縫遲疑了一下。
「我的基因圖譜裡，有類似的標記嗎？」
「……我只是突然好奇，沒有別的意思。」
『有』她簡短的回答，但接下來遲疑了一段妳能夠明顯感受到的片刻才補充『椿不希望多餘資訊影響縫的選擇，因此沒有允許我進行更進一步的分析。』
『.....縫希望改變這個指令嗎?』
「……既然這是奶奶的希望，那就先照奶奶說的做吧。」
『如縫所願。』她簡短的回答
「嗯，畢竟等我殺了安德羅斯．卡佩拉，再去煩惱自己從哪何處而來、該往何處去……這種存在主義的問題也不遲。」
縫用像是說著今天天氣真好一般的口氣談論著她的復仇。
『是的，』緹希芙涅的語氣帶著溫柔的笑意:『這個漫長的等待就快結束了，對吧，縫。』
「是啊……明明是這麼漫長的一段路，卻也一眨眼就走到這裡了。」
讓傑瑞答應自己進民兵隊也好，被選中成為應急小組的成員也好。
縫知道自己是花了比常人更多更多的努力，才終於走到了這裡。
……她的命運之日，肯定很快就會到來。
『沒事的，等到我們完成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她的聲音就像是在哄著孩子的母親。
雖然那更像是，在對自己說的話。
「嗯。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就可以好好思考其他事情了。」
像是縫的身世，或是緹希芙涅的循環。
「…………」
「……吶、緹希芙涅。」
「你看過或聽過……某種，金色的火焰嗎？足以把整個星系都吞噬燃盡的……金色的火焰。」
『最接近這樣描述的事物應該是超新星爆發，除此之外我無法判斷縫說的是什麼。』她似乎有點困惑
「唔，那是我昨天晚上做的夢。」
穿好衣服，將漆黑的長髮盤到腦後，用小髮夾一絲不苟地整理好。
縫看著鏡中的自己，抿了抿唇。
「我想不起更之前我在做什麼，唯一有印象的，是蔓延的金色火焰，像是燎原的野火一樣，吞噬了整個星系。」
「夢裡的我覺得……這是萬物的終焉，而新的世界，會像不死鳥一樣，從舊世界的餘燼中重生。」
「……奶奶還在的時候，給我看過一些研究人類夢境的專書。一般認為，人之所以做夢，是因為大腦在我們睡眠時，在處理一些被表意識忽視，而被掃進潛意識的情報。」
「雖然晦澀難解，但不會憑空而生……」
「……所以我才在想，會不會是我在哪裡……或是很小很小的時候聽奶奶提過……之類的。」
『這個樁不在的世界，就這樣燒盡也好——』
『會是類似這樣的想法，讓縫做了這樣的夢嗎。』緹希芙涅看起來就只是提出了單純的疑問。
「…………」
「……我的潛意識是這麼偏激的小孩嗎？」
『無法完全否定這個可能性。』
「真讓人傷腦筋啊，我的潛意識……謝謝你，緹希芙涅 。我會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聽傑瑞的勸，去看點，嗯，心理諮商之類的。」
雖然地獄門找不太到做這行的人。
縫的早晨開始得很早，相對的，也有開始得不這麼早的人。
卡洛斯對昨晚最後的記憶是酒吧的喧鬧聲
隱約記得發生了像是"因為講了棒透了的笑話所以被大家招待喝酒，不小心喝太多了"這樣的事件
這與事實差距多遠姑且不討論。
當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酒吧
周圍還倒著幾個喝多的醉客。

你身上蓋的毯子或許是酒保的溫柔吧，只要不在意毯子也沾滿酒臭的話。
『早安!卡洛斯先生!美好的早晨已經開始了，希望你經歷了一場美好的宿醉!』
你聽見酒保的電子合成音喊著，在你腦海中嗡嗡作響。
「什……什麼？」
「這裡是誰我是哪裡？」爬出可疑的毯子，左右張望。
『卡洛斯先生似乎斷片了!沒關係，我這裡有完整的第一手記錄!卡洛斯先生想從那裡開始回顧昨天的記憶?』
「你老目哥，現在幾點了？」
你看到人去樓空的酒吧，橫七豎八的桌椅，只有酒保和坐在酒保面前的一位熟面孔是醒的。
『搖籃標準時間!上午10點17分!距離本日開始營業時間還有6小時43分鐘!』
「糟了，我今天要回診！！」
「那真是太不幸了！但是不用擔心！統計上來說，錯過一次回診通常並不會帶來不可逆的健康損害！」
「你現在回診的唯一合格條件大概只有空腹...昨天晚上大部分吃進肚子裡的東西都被吐出來了。」阿卡姆身上也充滿了未代謝完的酒精氣味。
「老木你記得是誰趁亂發起了＂大冒險＂嗎...？」
『根據我的紀錄顯示，是伊普斯維奇先生，正好發生在卡洛斯先生將列印機爆炸的場景融入笑話之後！』
『順便一提，在我個人的紀錄上，那是卡洛斯先生的生涯最佳笑話！』
『兩位需要一點醒酒的飲料嗎？』
「如果他自己沒有因為斷片把那個笑話給忘記的話，現在我們都獲得了再享受一次那笑話的權利。」搖頭拒絕了酒保，看向正在傳訊息的卡洛斯。
『醫生小姐抱歉，昨晚的演出太過完美（希望你也在場）讓我被太ｈｉｇｈ的觀眾灌酒到斷片，我想請問現在去回診還來得及嗎？』開始打訊息
不久後，縫回傳了訊息。

『卡洛斯先生：
很高興您平安無恙。因為這段期間一直聯絡不上您，我本來擔心您是不是來的路上出了什麼意外。若您前一日有飲酒，可能不適合做檢查，但您仍然可以來領取上一次的報告。緹希芙涅有發現一些與您的身分有關的新資訊，我想您可能會有興趣。

您誠摯的　縫』
『但是我有一個好消息！醒酒的飲料已經完成了！』無視阿卡姆的拒絕，他將兩杯聞起來像咖啡的東西放上了吧檯。
「醫生小姐人真好～」回覆會馬上過去之後，拿起『醒酒的飲料』開始喝
1D100 越接近100越不像人喝的 (1D100) ＞ 27
.....聞起來像咖啡、喝起來也隱約像咖啡
但你很確定他不是咖啡，而是用許多你不知道的材料調成味道類似咖啡的東西。
「這杯還不錯耶，阿卡姆你也喝喝看」
『謝謝捧場！我個人覺得應該再讓各種味道針鋒相對一點，才能產生衝突的美感，今後會持續改進！』酒保熱烈的（他也沒有不熱烈的時候）說。
「這樣醉醺醺地去找縫感覺會被他禮貌地勸誡一頓，好像很尊重你的個人自由但其實沒有。」阿卡姆聳肩勸卡洛斯別去。
「不管怎樣讓她等這麼久還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先走一步啦兩位。」
「好吧，那就祝你好運氣。」皺了皺眉頭，也喝了一口。
迅速回房間梳洗了一下,用了一些去味的產品後奔向診所。
這裡被稱為地獄門
是一座漂浮在軌道上的巨大採礦太空站

卡洛斯來到這裡並不算太久，但也已經開始熟悉這裡的景色。
這裡是一座城市，比其它地方的城市更破舊一點、擁擠一點。
「天空」只延伸到你上方幾十空尺處，是一片厚重的金屬和塑膠板，上面有著權充陽光的照明燈。
「地面」是往上彎的圓弧，無數建築物緊密的插在這個圓弧上，屋頂幾乎要碰在一起。
許許多多的居民與卡洛斯插身而過，各自為自己的生活忙碌著。
這當中絕大多數人都與卡洛斯毫無交集，但也有幾個人正在慢慢成為熟面孔。
例如、從另外一邊路口走來的那位身影——
「.......」
正抱著裝著一些日用品的袋子，踱過街口。遠遠地看見卡洛斯，在目光焦點落在他身上的同時，腳步也放慢了些。
「哎呀，阿耳克托斯小姐，早安啊。」
「...早。」
在這個看不見太陽的地方，"早""晚"只是對話者方便將彼此放在同一框架下的概念。對於在群體中生活的個體是必要的社交詞彙。故，此是否為真實的描述並不重要。

在回應對方的同一秒完成了腦內的行為解讀。
看起來兩人要去的方向是相同的。
在道別之後才發現要去的是一樣的地方,於是呈現一個尷尬的狀況。
「......」
由於前進方向是相同的，也沒有刻意迴避與卡洛斯共行，但在距離對方兩步遠就聞到他昨夜狂歡後殘留下的氣味...
反射性地皺了皺眉頭。
就這樣在一陣有點尷尬的沉默中，兩人抵達了診所......
兩人抵達診所時，縫剛送走一個老奶奶（大概是病患，雖然老奶奶一直在說要介紹自己的孫子給縫認識，而縫只是回以尷尬而不失禮的微笑。）
總算把老人家送出門，縫望向卡洛斯──以及阿耳克托斯，眨了眨眼。
「早安，卡洛斯先生，還有阿耳克托斯。」
「阿耳克托斯也身體不舒服來看診嗎？」她檢查了一下預約，「不好意思，因為卡洛斯先生先預約的行程有點耽誤，我可能要先處理給他的報告，但應該不會花太多時間。」
「真是不好意思。」抓抓頭
「我只是來向你拿些消炎用的外敷軟膏，妳先忙。」說完就自己找椅子坐下。
「啊，如果是要消炎藥的話，我等等讓NHP副官拿給你。」語畢，縫用耳麥下了指示──因為是很簡單的工作，所以她只是請山茶花出來。
「那麼，卡洛斯先生……關於您真實身分的一些資訊，雖然我覺得沒有太多敏感內容，但若您會在意的話，我們可以進診間談。」
「沒關係的....所以說」臉色一沈
「我還有多久可以活？」
「請別緊張。」縫微微一笑，「只要您注意別喝太多，我想您可以活得很久。」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吃了太多酒吧裡的合成辣雞翅把我的血管堵住了。」
「嗯。」縫臉上仍然掛著微笑，「雖然您可能會嫌我多嘴，但您的身體經過好幾個月的復健，才總算康復，可以活動自如。我建議還是要注意飲食……」她微頓一下，輕咳一聲，「當然，我知道在地獄門，交際往往與酒精與垃圾食物脫不了關係。我只是提醒一聲，要怎麼做還是取決於您。」
縫的口氣很禮貌，好像很尊重你的個人自由但其實沒有。正如阿卡姆所說。
「請坐，這是您上次的體檢報告，您的康復狀況相當理想，而儘管我們做了更進一步的分析，仍然暫時無法在大腦找出任何受損或異常的徵兆。倒是──」
縫用平板叫出其中一頁資料，看起來是基因圖譜。
「這是一段只有專業人士能辨認的標記，或者說，商標。」
「意味著您的基因有被SSC編輯過的痕跡。」
「這代表....？」
「雖然SSC的客戶很多，但通常只有第一代基因樣本會保留這樣的標記。」
「所以我去買SSC的東西會打折嗎？」
「是的，如果您其實是某個非常重要的基因樣本，您可能會被他們拘留，以為企業終身工作為條件，得到SSC的贊助。」
在這番嚴肅對話的幕後，一台人型機器人端了茶和阿耳克托斯的藥膏出來。
『請用。』將茶放到阿耳克托斯旁的桌上。
『另外這是您需要的藥品。』
「感謝。」
隨口說了一句便伸手端茶，以便搭配他人隱私情報打發時間，藥膏則是繼續留在桌上。
山茶花操控的機器人在送完茶後，也端莊的站在阿耳克托斯身旁，像是隨時準備幫她服務，或者也可以看成興致勃勃的在偷聽。

雖然她完全沒有偷聽的必要就是了。
「不過，由於卡洛斯先生的基因目前看不出特異之處，我覺得這樣的機率可能不是太高。」
「原來如此，這樣我今後再留意一下好了。」
「嗯，畢竟也是一條線索。如果您希望我們進一步分析比對您的基因資料，我們也可以試著幫忙看看。但由於相關分析很可能牽涉到您的進一步個人隱私，會需要您填寫一些同意書。」
雖然嘴上開了玩笑，但還是回憶了一下在這段時間有沒有剛好聽到相關的傳聞。
#請進行判定
如果判定失敗，意味著你之前在打聽傳言時引起了一些不妙的人注意
這可能在以後產生影響
#申請使用 市井流言+2 調查+2
#一次只能使用一個觸發喔
但我判斷"搜尋者"這個背景有幫助，故+1準度
#請擲[1d20+1d6+2]
1d20+1d6+2 (1D20+1D6+2) ＞ 2[2]+3[3]+2 ＞ 7
你自己能回想起來的傳聞並不比縫告訴你的多多少。
不過，如今回想起來，你似乎曾經在不知情時問過不少關於SSC的問題，難道那是下意識的嗎?
如今回想起來，你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是你曾看過的一個銳利、危險的眼神。
那是當你在酒吧中提起關於SSC的話題時，你在酒客中的某人身上曾經感受到的一抹敵意。
但你想不起那是酒客中的誰。
「難道是那個『為什麼黃蛺蝶要過馬路』的笑話冒犯到他嗎？」回憶起那個銳利的眼神，喃喃自語了一下。
「……為什麼黃蛺蝶要過馬路？」
縫露出困惑的表情。
『因為眼前有馬路?』試著回答
「因為射程不夠啊。」
「筆記本裡原本寫的是金班蝶但是我發現金班蝶是砲擊型所以我把他改成了黃蛺蝶.....」
「......」看似專心喝茶。
『.......』人型機器人顯現出不知所措的肢體語言
就在大家探討黃蛺蝶的生態時，某人的手機響了。
「……笑話的世界真是博大精深……」下意識先看自己的手機。
....或者說是，在場的所有人的手機都發出了收到訊息的聲音。
發信者是傑瑞。
訊息的內容十分簡潔
「1230時，簡報室集合。」
「……啊，好巧，我們的第一份工作似乎到了？」
「12:30啊...」這時間...不知道有沒有供餐...

不太開心地看著那則顯然不是午餐邀約的簡訊。
這個簡潔的訊息，是你們成軍之後的第一個任務。
事後回想起來，也是今後一連串改變星系命運的動盪開端——
金焰燎原
In Golden Fl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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